读9.3万阅读

　　亦文青07-17

　　阅读 2321

　　关注

　　(自传体散文)

　　情 愫

　　人生的感情经历，丰富多采，有刻骨铭心，也有浪漫绚丽。它不因岁月遗忘，也不因时代变迁，悄然消失，像陈年老酒越发淳香，散发着醉美芬香，给后人留下梦幻般的芬芳美景……

　　—题记

　　入夏以来，北方多地发生40度以上的高温，金陵校友祁桕从北京发来微信，好几天气温高达41、2度，厄尔尼诺又在肆虐人类，人们扛受着大自然遭受破坏带来的惩罚。俗有火炉之称的南京，倒成了消暑之地，徘徊在3 0度上下，免受挥汗如雨的折磨，享受颐宁如水，闲雅安详时光。可老天爷并没忘了放弃，对包括南京在内的南方地区的拆折难，连日阴雨连绵，到处潮湿，气压低，闷得慌，皮肤黏刮刮的，没有清爽，让人很不好受，即出门不便，又心烦意乱。

　　我闲居陋室，无所事事，坐立不安。那天打起精神，在空调下整理书橱，翻动过往资料，寻找人生过往，打发烦燥，以度恼人的梅雨天，还闲情逸致。

　　书柜下层，垒放着多层文字资料及书籍，一个蓝色资料夹，引起我的注意，欣然抽出。打开资料夹，里是两个信壳，还有许多信件。赫然入眼的是，信封上的地址和信件上的字迹，那么眼熟。我掰开资料夹的夾子，取出信封，只见一封地址是硬笔书写，年代久远，字迹已泛黄;一封是毛笔而作，字迹如新流畅、漂亮清新，均要本人(收)启。背面加盖的邮戳日期，是1986年3月和4月，可见所有信件整整封存了三十余年。面对这厚厚的私秘，我惊喜，我动容，一下打开了我情感的闸门!

　　我小心翼翼，将这些书信，一一摆放在地上，因年代太远，生怕有个不慎，破碎了历史记忆……

　　我仔细将信件清点，有20来封，其中10多封是硬笔书写，用毛笔书写的有4封，现代人交往不是电话就是微信，极少以毛笔书信(年轻人几乎不会笔写字)。可惜，缺了首封，估计几次搬家而丢失，成了此时的遗憾。

　　随着打开这些曾熟悉的信件，当时情景一幕幕清晰浮现眼前，不失兴奋，激动，更多的是感慨，感叹，仿佛又回到了当年，脑海掀起层层涟漪，启开镌刻于心，本不可示人的情感隐私。

　　那是时代变革初期，社会刚从封闭、窒息的环境中渐渐开放，泛出微微的几缕阳光，人们从文明进步中觉醒，打开了年轻人向往自由的心灵。他们怀揣人生理想，以拼博向上的精神，求知奋进，感情上追逐志同道合，将美好的愿景藏在心中，着力寻找志趣相投的人生另一半。

　　那时，同学乃至玩耍的发小伙伴，自身条件好的(身貌外形)，基本都成家立业，唯独我八字不见一撇，超龄了还傻乎乎地无所谓，不太着急，只是有“权威”的一家之主——母亲，好似急不可耐，成天耳边唠叨。看到年轻人成双成对进出家门，急不可耐地处托人介绍，生怕儿子错过姻缘而落单。她哪知，时下我正好学上进，补课深造，一心想拿个“五大生”文凭，改变个子矮小，难以胜任车工的实际操作，欲跳出车间到机关，哪有时间想着“花前月下”的浪漫，对那人生大事，还有点自信，一个堂堂的军工大企业人，还怕找不到对象?惟一自卑的是，没有男子的伟岸，不待人见，但不是有“浓缩的是精华”之说?相信有识我女孩会出现。

　　由于岁数增大，人也无法离开社会，市俗压力越来越大。无奈，顺从母亲，接受了发小俩口子的介绍，很不情愿地与某企业的姑娘谈起了“情”，说起了“爱”。虽说没有办定亲议式，但传统还是约束着年轻人的婚姻。

　　其实，除了我母亲有催婚的“強迫”，也有如我一样境况的朋友父母，在催儿女的婚事上又何曾不一样?比我小岁把的另外发小，他有也没有女朋友，同样遭遇同样来自家庭的压力。每每到他家，其母都要嘱咐我，帮他儿子介绍，物色对象，我当然应声作答，留意为发小找个适合的人，以了却催婚的压力。

　　好在，那时年轻人的恋爱观有了新的变化，认可媒介征婚。虽有顾虑与不适，但也不太拒绝广告寻亲求爱，除了用心在身边为他寻找合适人选，也留心在发行量大的媒体上，觅寻合巧的另一半。很快，在刚创刊不久的《扬子晚报》上，一则征婚广告吸引眼球：某女，五十年代未，六十年代初出生，77年高中毕业，兴趣广泛，喜游泳、善读书，好书法，一位文化型姑娘，缺憾不是南京城里人，是郊县的汤山人，职业是江宁县供销系统的营业员……

　　我思忖，这姑娘年龄、身高、学历、职业都很适合我友。

　　但忐忑不安，城里小伙子，当年择友观念，包括家庭，与时代进步还有一定距离，跟不上时代步伐，不太接受沾“农”字边的姑娘，非到“山穷水尽”，是不愿与农村姑娘轻易结缘，更谈不上迎娶。

　　其实，有这观念思想的城里人，似乎忘了“一工一农”，赛过富农城乡联姻的佳语，好似农村姑娘嫁到城里成了家庭的累赘，成了生活不可逾越的障碍!当我拿着报纸见好友，恐慌恐诚地向他通报情况，讲述我的见解，力荐这位乡镇知性姑娘。果然，事与愿讳，发小以各种偏见与理由，不愿接纳，我很扫兴，还有点气恼，打心里为姑娘抱不平。别说是郊县有职业的女青年，就是乡村姑娘，能差在哪里?到时别后悔!

　　他还是将姑娘拒之门外。我不解朋友择偶的陈旧观念，认为他的婚恋观存在极大的偏颇、浅薄，对感情生活属井底之蛙的狭隘。我晓之与理，动之以情，乞求他见上姑娘一面，尊重姑娘的心理，不同意但别伤了姑娘的自尊。他听不进，无动于衷，我感受到姑娘的失望与委屈。

　　事到如此，如何才能慰扶对方的失意和受伤的心?从换位思考的角度，我写了一封热情、坦诚、直白、理解，赞美、褒奖的超长私信，按来信地址寄了过去，希望她以自身优秀，笑傲现实，面对未来，忘却当下，消除不快、抛弃烦恼，无畏失落。赞赏她有作为时代女青年的自強、自信，自尊特质，勇敢征婚，追求幸福，敢作敢为的心理素质。现在更应有不在别人的眼神中生活的、心态，振作起来，不拘泥于眼下这件事，只要做好本职工作，不辍寻觅，定会有意中人来到身边。

　　宽慰她，对无所谓妳的人: 应有你不接纳我，我还瞧不起你的心态，不值本姑娘喜欢，也不配与我交往，我会以自己的意愿和愿景，继续前行在人生路上(原作在对方，此为文意)!

　　一个月后，我几乎忘了此事，但还是意外，却又在情理之中。姑娘是文化青年，知晓礼尚往来，我又收到来她的信件。这次让我眼亮，惊喜的是一封毛笔书写的信件，展现眼前，惊叹不已，愉悦连连。怀着好奇，我极其小心，似窥探宝贝的心理，拆开折叠有序的书信：几张毛边宣纸上，字迹清新秀丽，灵气隽永的行书跃入眼帘，钦佩之情难已自禁，这哪是普通女孩写的信?分明是女“书法家”与我交流啊。

　　我无法相信，姑娘信文行云流水，笔锋流畅潇洒，墨迹清隽秀，一气呵成，不失一幅上好的书法作品!好一位芳华才女!见字如见人，一位大家闺秀的倩影浮现在脑际。拜阅信文，赏识不辍，欲罢不能。

　　陈宜庆同志：

　　见信好!首先由衷地感谢您在百忙之中为我提笔……今天我能得到这封热情洋溢的信，字里行间我看到了您的知书达理，谢谢您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宽慰……

　　陈宜庆同志，您要知道一个月之前，我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，我好不容易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……

　　当今天我意外地收到您的来信以后，虽(也)勾起了我藏在内心的隐痛，然而这只是一瞬间，而更多的是欣慰和愉快，因为我被别人理解和承认了……

　　能和您通信确是件愉快的事!

　　愚人：XX 85.10.21草

　　收到汤山姑娘的(书法)信，自然以文再赠，与她书信往来。不知不觉，到了翌年，称呼上，她依然矜持，有礼有节，称我陈宜庆同志。在鸿雁传书中，她坦诚告诉我，她的工作性质和岗位，是汤山镇上一商店的普通营业员。

　　陈宜庆同志：

　　您好!接到您的来信已近半个月，这半个月恰巧已处于商业部门的大忙季节，也可以说是黄金季节，因为一年中这近40天的销售额占(全年)总销售额的四分之一，因此每天柜台上顾客多，我特别忙，几乎天天晚上要加近2个小时的班，上货、搞卫生……

　　我又何曾不是这样，真诚与善为，她相信于我，我岂能隐满我的社会职业?于是，我也将自己的身份也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告(下见第3封信)。

　　陈宜庆同志：

　　您好!看了您的来信，……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，我是多么的幸运啊，真没想到这么个偶然的机遇使我有幸接(结)识您这么个至诚至善的誓(挚)友，我感到三生有幸……

　　当然，我的自信、执拗和偏见有好的一面，但也或多或少地影响了我的进步。然而在爱情问题上我始终认为我自己是对的，是有(头)脑的。我也曾假设过，倘若我选择的男朋友在别人看来很丒，在一般人眼里我们不相配，但他有地方吸引我，使我神往，我是不会被社会的偏见所压倒的，我自己的选择和追求，是不会后悔的，您说对吗?……但愿您能记住在这偏远的小镇上有一颗纯洁而又幼嫩(之心)的姑娘，她是永远不会忘记您的。

　　紧接着，她又来信了，将近日发生的家事、隐私和盘托出，让我的心难以平静，躁动不安，脑海深处卷起了层层波浪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。

　　陈宜庆同志：

　　您好!……此刻，当我静静地坐在书桌前，举笔伏案于君之时，我的心情又是多么的不平静，再一次拜读着您的既长，又是我读起来总感到不够的尊尊话语时，被真、善、美包围的欣慰是无法形容的。

　　此刻，当我的目光再一次移到您回赠于我的友谊珍品—青春倩 (俊)影时，望着您的微笑，我也(情)不(止)禁地(张开)嘴，想想我那封莫明其妙又有些玩世不恭的第一封信却意外地使(让)我获得您的友谊，真为我去年九月间的大胆和鲁莽举止而欣慰。您的两张照片，我的感觉并不像您信中所说的那样，一没有男子汉的伟岸，二没有时髦小伙子的潇洒，恰恰相反，我感到您的照片中有着值得赞道的自然。自然就是美，您说是吗?文静中见粗犷，纤细中见伟岸，这就是我看了您两张照片后，第一次闯入我脑海中的完美印象。可见，一张(照片)体现了您朴素城实和文雅，另一张展现了您的潇洒自然和现代派学者的风度。但愿这种美好的第一印象，随着时光的流逝变的更加清澈、明朗……

　　意外的是，鸿雁传书，她对我的称呼，悄悄地在改变，不再是陈宜庆同志，而是改称为宜庆哥，到后来则亲妮地称之为庆哥。这变化体现了什么，似手心照不宣，是情愫自然的归属，也是情愫顺天应人的效应。面对近似表白的情愫，我孰能无动于衷?有了忐忑不安的感觉，抑制蠢蠢欲动的心境。

　　在她第10封书信中，字里行间的热情，我抨抨心跳，难以自禁。

　　庆哥：

　　您好!在这静静的夜晚，淡黄的灯光下，我再一次捧起我不知读了几遍的您的手迹时，欲望超过了想像，整个身心被一股巨大的热浪冲击着，我感到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了，血液的流速仿佛也发出了微微的振动声，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欣慰，由(油)然而升，瞬间一个站立的形象出现在我的眼前。他朴实、谦逊、勤奋、辛劳、可敬。庆哥，您的一根发丝也在奋力发出微微的光彩……

　　哥，您可知道我是多么盼望着您的早点到来。啊，我黙默地想着、编织着我们相聚时的情景，我要去车站接您，哥哥。

　　她用心在信中，画了南京到汤山，再到她家的线路示意，可见姑娘心细如发，细致入微啊，我岂能体验不到?!

　　很快，我们相见了。那是三春未的周日，天气很好，我带上礼物，来到南京不远的汤山。她母亲在家，我亲切地喊了声阿姨。她闻声，从屋里笑盈盈地把我迎接:“宜庆哥，终于见到您了……”随即把我引进男人不能随意进的闺房，吮吸到带着她体香四溢小房间，第一次见到有广泛爱好的她，内心激动和兴奋。

　　她个儿高我少许，身着红色的两用衫。也许等我，见我的心境，身躯燥热，她进屋后若无旁人地退去外衣。时髦的短袖细绒圆领衫下，露出圆润的胳膊，肤色可人，手指纤细柔美。但身姿健硕，亦显运动员的阳刚，又不失女营业员的谦和柔美，我自然与之显得相形见拙，只是相见恨晚。

　　她在信中说，接您时我穿红色衣服，红色代表热情、喜庆，给您我一种欢快、庆喜的感觉。虽然她没到车站，依然是红衣加身，在家迎候、接待也显正式。确实，当我第一眼看到她时，灼热的心情不言而愈，对她的个人形象颇为欣赏，内心洋溢着特别的温度。

　　她开心地介绍信中所说的爱好，好似早有准备，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私人影集，取出一张身着泳衣，站立水库边的俏丽姣美影照，喜盈满面地让我欣赏。确实，她身材壮实，胸部饱满，屁股滚圆，凹凸有致，妖娆动人，性感十足，活力四射，如我不久前采访南京军区体工队女游泳运动员金怡姑娘一样，健美的身躯，常人无法比拟。

　　第一次见到她的真身，黑发飘逸，肤色娇美，我看了倒显含羞，不敢正眼看她。她看出我的不适，倒大方地调侃着：“宜庆哥，怎么还不如我们女孩子大方?这是在家啊?!”她把”家”说得挻重的，我一阵脸红。一对文学青年，没有介绍人，自由相识，已知根知底，可见其真人，倒显得生疏，手足无措。一个是在自家，有过心灵的交流，她今天没了矜持，落落大方，尽显亲热柔情;一个是异性男人，远道慕名看望心中女神，我倒成了大姑娘坐骄第一回，显得生疏怯场，不知所措。

　　她落落大方，以主人的身份，兴奋地口吻：“宜庆哥，小妹问你，我这照片咋地?不许说假话哦?” 我虔敬地回应:“美!美!美!好美啊……真的!”她脸颊泛起红潮:“您若喜欢，送哥一张!”我开心了得，欣喜若狂，拿在手里，不忍释手，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随身包里。

　　极其悲催的是，回到家将拎包随手放到了靠窗户下的桌上，夜里被小偷光顾，撬起沙窗，把包给“钓”走了，里面有代报社明友买洗衣机的600元现金，这在当时可谓“巨款”啊(一月工瓷不到40元)。尽管如此，钱被偷难过了月把日，但她的影照被窃，至今懊恼不己，悔恨自己!

　　面对灼热奔放的话语‘，火辣燎人的影照，我怦然心跳，心海翻卷起惊天波滔，猛烈撞击着心房，在感情的漩涡中，难以自拔。是进是退?我似乎一时没了主张，相见恨晚的感觉涌上心头。但克制，理智，思考，清醒，战胜了激情、冲动，毕竟是在她家!

　　按现代年轻人追求自我的恋爱观，在知己、知音，可谓是千载难逢的机缘面前，还有什么腼腆，胆却?何况她还是诗词爱好者，有着浪漫的情怀。通过信件，我知道她参加了当时的江宁县《江南诗词》协会组织的讨编会及小组活动，有文学素养基础，书法又那么的优秀，而且在她给我的第八封信里，寄来几首诗，让我阅赏，其中现代小诗《搏》，就蕴含着担当的意境和韵味。

　　险滩，冲过去

　　激流，迎上去

　　尽管，面对我们的是冰雪严冬

　　挺起胸

　　向前决不停滞

　　让勇敢作向导

　　让意志去开辟

　　人生能有几回搏

　　向命运挑战

　　不迟疑

　　这首诗，短小精干，有诗情和诗境，将人生的坎坷、态度、环境、追求，将人生哲理，融为一体，耐人寻味，值得咬嚼，意味深长……她不是因循守旧的女性，我倒成了不敢为的胆小懦夫。

　　她在信中说：8月份，她要参加书法(比)赛。难怪书法有功底，自勉学书要常练不辍，写出个性风采。

　　面对这么一位优秀的姑娘，若错过了这“村”，就没哪个“店”。感情上如她《搏》中所抒诗意)：“阿米尔，冲上去!”让幸福落地。

　　但这“斗争”太痛苦了，也太残忍了。我知道，我是已婚之身，虽说离异对现代人来说，属正常不过的事，可我有传统观点，有新欢必舍旧情。尽管新婚在家的另一半，大字不识几个，实属纯真质朴的老实人，且有了身孕。舍弃她，她未来生活肯定太艰难，重要的是这不仅对家庭不负责，也欺负了弱妻!

　　更何况，失去完整的家，出世后的女儿，更是可怜，这绝非离婚那么简单!中国式的婚姻有中国人的传统，有民风良俗的束缚，是接受还是急流勇退?是迎上去还是放弃，答案显而易见，只能忍痛割爱，胆怯限制了我的行为，始终没有妄为，惟有理智放弃!

　　我冷静下来，有意转移话题，但看到了她眼神失去光采，充溢着失望，很不是滋味。此后，我讳心地冷处理，暗自祝福她早日寻觅到意中人……

　　人生如梦，几十年过去，她现在安好?我以为她的生活一定美好如意，可能仍居住在江宁县。她告诉我，希望能调回江宁东山，也告诉我他谈了一个姓沈的年轻人，尽管有性格和处事的不合诣之处，但在年龄、家庭的压力下，是否建立了小家庭，不得而知了?

　　她的芳名，我铭记在心。每每驱车从汤山经过，都会下意识地，顺方向朝右瞅去，这是情意所至、这是牵挂在心，只是这里早已被城镇化建设，规划得焕然一样，当年她家居住的镇景街巷也改变了景象，成了繁华闹市。后来，学生小衣陪我特意旧地重寻过一次，但踪迹无影。

　　前段日子，文化圈友人聚汇，大家到某城北的某KTV休闲，放松，有位与我同姓，芳名叫惠的小妹，邀我合唱王志纯/红蔷薇的《想你的时候问月亮》。

　　这首歌旋律优美，情感真挚，唱出了主人公在思念心爱的人时，把心中人的情感似人化地倾诉给月亮，深情表达出对心爱人的思念之情。我动容于心。

　　值得一提的是，这惠妹身材如当年哪个华妹壮美无异，胖嘟嘟的脸庞，一厥一笑可爱可亲，仿佛就是当年她的替身，像极了，难不成这是她的后代?从心里就喜欢上这丫头。她的音律宽广，音调嘹亮，音色醉美。

　　陈恵(女)想你的夜晚总是很漫长

　　萧萧的冷风还带着寒霜

　　远隔千里你身处在他乡

　　苦苦滋味我独自去品尝

　　启开红唇，惠女的乐感、节奏、咬字、音准，很适合演唱这首歌。她以低沉深情的声调，磁性般地音色，穿透时光对对爱的追求。接着，在高亢的旋律下，唱出真挚动人的情感，唱出对真爱的渴望。不得不让我因歌生情。虽这段情愫早已泯灭，退出了人生轨迹，但不代表没有相恋过，更不会遗望了哪年哪月。

　　歌曲蕴含着的真情爱意，冉起我的眷恋，直抵心房。

　　……

　　这首歌，美的让人陶醉。相当熟悉的我，己被感染，泛起了我心底爱的涟漪，已化作对过往的回忆和留恋，勾起我对她的无尽思念，使人产生深层次的共鸣和感动。

　　(女)亲爱的你不知现在怎样

　　夜深人静时是否把我想

　　月亮恰似你那甜美脸庞

　　想你的时候只能问月亮

　　生活中，谁都有经历爱的心路历程。从爱到分离，从思念到相聚，每个人都有《想你的时候问月亮》的动人故事，它以唯美的方式展现出爱情的酸甜苦辣，表达了无法抗拒的眷念，以及对未来的美好愿景。情意綿绵的歌词，从情成感上为他们搭起了爱的桥梁。其中牵挂中产生的酸甜苦辣，在时空和距离上产生心心相印的共鸣，互致思念的情感只有皓月记下一切……

　　歌曲似乎将我们当年的思恋深深锈刻于心，难道这不是俩人互致怀春的牵挂?

　　一曲终了，文友们给予了热烈的掌声，是鼓励，是赞美，更是產生了共享的心声……面对这动人心魄的氛围，我给了惠女一个热情的拥抱，感谢她和我共同完成了心底永不消失的情愫!

　　尾 声

　　弹指一挥间，三四十年过去，她在哪里?过的如何?缭绕于心几十年。按照岁月，当年的她，也已退休;她的后辈业已成家，孙辈也绕膝玩耍，我们都在尽享天伦。

　　想象中，当年的她，壮硕的女汉子，还在保留着水库游泳锻炼的习惯?对文学的爱好，对书法的着迷，是否已作为基因传承了下去?我相信?凭当年的优秀才女水准，想必文学已入省级作家圈;书法也已走入了省级艺术群，也许担纲起区一级的专业领导，一切皆有可能!

　　相比之下，我惭愧于妳。欣慰的是，当初的爱好，只是成了习惯，已成我的退休生活习惯。尽管进步不大，码字匠的职业人也成了作家人，闲暇时执笔写作，只是孤芳自赏，休闲式的快乐写作，给后人留下点人生写作乐趣而已。讲起来，先人做了些什么，我们可以欣慰地对后人说，当年的先人，作了些什么?我们可以欣慰地对后辈们说，从文字，书籍中看到，我们给你们留下了一点精神，没有不作为的不良形象。

　　2023年7月13於清水斋

　　修改于7月19黄梅雨日

　　这是汤山姑娘四十年前，为我母亲挥毫留下的翰墨。

　　更新于 11小时前